性工作者成了他们的“第一次”
生活对于Hayley Jade来说,曾经异常艰难。
她遭受过性侵犯,度过了一段极其灰暗的日子,才逐渐走出阴影。
事实上,在国外,为残障群体提供性服务已经逐渐系统化、产业化。
澳大利亚就有一个专门的组织,帮助残疾群体寻找性工作者,并呼吁大家关注残障人士以及他们的性需求。
创始人之一Rachel Wotton本身也是一名资深的性工作者,从业20多年的她看过不少残障人士为性羞耻,并备受困扰,这种现状让她沮丧。
“这太荒谬了,一个人不能像其他人一样行走,又或者不能像其他人一样发出声音,不代表他们就不像其他人一样拥有性欲啊。”
“人们需要摆脱性即性交的观念,性有很多种表现方式。”
也因此,他们还设置了专门的网站,来供客户选择。
选项十分细致,包括是本人申请,还是相关者替代申请,如果是后者的话,他们还会征求本人意见,得到百分百同意后再进行。
还包括此前是否有过性经历,是否接受过性教育等一系列问题。
残障人士的性生活,似乎已经由原先的禁忌话题逐渐走入人们的视线中。
对此,有人表示开心。
35岁的英国男子Asta,从小肌肉萎缩,因此活动能力受到限制。十年前起,他开始通过性工作者来获得性生活,并且还帮助其他残疾人来获取相关体验。
他说:“我一生都因为残疾而受到外界的指指点点,我曾经不觉得自己会有机会发生性行为,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。”
“我和其他年轻人有着同样的欲望,但我的残疾却成为我建立关系的障碍。但当我有了性生活以后,我发现我增强了自信。”
但与此同时,仍然有人对此表示担忧。
Jennie是英国一家面向残疾人士的慈善组织工作者,对此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:
“当媒体谈论残疾和性问题时,人们经常提及性工作者。大多数人都希望有机会进行一次有意义的性体验,哪怕是和婚姻、孩子等话题无关,但大多数人期待的应该是由爱产生的,而不是由报酬产生的性。”
“并且在我们的教育体系中,残疾儿童并不能接受包容性的性教育。”
“在大众媒介中,残疾人的代表性也普遍不足,这本身就是个问题,因为健全人士往往不把残障人士看作是性活跃的群体。”
对此,报妹的想法倒和她有些一致。
关注到特殊群体被压抑和忽视了的需求当然是件好事,但是通过性工作者才能拥有性体验,显然不应是他们的无奈之选。
我们仍然希望,无论我们外在如何,都有爱与被爱的机会和权利。